“那你呢?”
“我得了傅小姐通知,便过来看看,如今你没事,我也该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辛夷问一句,他答一句,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话,与他平日判若两人。
江行远转身离去,却被一只苍白的手拉住了袖子,是辛夷,她望着江行远吃力地道:“你在生气是不是?”
江行远眸中波光微微闪动,随即别过脸,漠然道:“没有。”
纵是再蠢钝的人也能看得出江行远这个回答口不对心,何况聪慧如辛夷,“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相反,我该谢谢你,如此深明大义。”江行远冷冷说着,俊美的面容上覆着一层冰冷讽刺的笑容;他是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为人处事皆是谦逊温良,少有如此模样,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辛夷神情一黯,轻声道:“我知道你在怪我自作主张,可是……你已经帮了我许多,我不能再连累你,连累江家。”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立刻点燃了江行远极力压下的怒火,迭声质问,“所以你就迷晕牛二叔一声不响地离开江家?所以你就任由我们着急担心?任由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四处寻找?”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辛夷不知道自己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