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莫要再言语。”
季氏能够将傅丛山收得服服帖帖,自是有几分能耐,见傅修堂面有不愉,赶紧咽下了嘴边的话,留下就留下吧,反正傅平并不是他们此来的目标。
那厢,齐氏见傅修堂松口,心中大喜,连忙对傅平道:“还不赶紧谢谢太叔公。”
傅平无疑是不愿意的,因为他想不出自己要谢傅修堂什么,但迎着齐氏期盼的目光,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罢了,就依着她吧。
想到这里,傅平拱手朝坐在上首的傅修堂行了一礼,略有些僵硬地道:“多谢太叔公。”
“罢了。”傅修堂虽然接受了齐氏的话,让傅平留下,却并不怠见他,也不愿与他说什么,随意应付了一下后,他道:“我今日过来,是有一事要与你们商量。”
来了!
傅丛山心中一喜,没人比他更清楚傅修堂为何会突然到来,因为根本就是他请来的,眼瞅着终于要进入正题,自然是欣喜不已,努力按住心中的喜悦,恭敬地道:“叔公请说。”
傅丛山自以为掩饰得极好,殊不知皆被傅平瞧在眼中,后者眉头微微一皱,并未言语。
那厢,傅修堂在喝了一口新沏的君山银针润润嗓子后,缓缓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