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身后传来仲二熟悉的声音。
“你怎地把这一帮子挖渠的全带来了?”厉弦看看他身后,一群浑身泥水还在咧着傻笑,敬畏地向他施行各种古怪礼节的乡民们,他只觉丑得辣眼。
“主子您做得这般宏伟物事,又是为他们桑梓乡里谋福,今日试车,若是成了,这方圆几十里的田地从此再不愁灌溉,这些乡人如何还能安心挖沟,还不如带他们来为公子爷您助威。”仲衡认真道。
厉弦虽想摒住一脸不甚矜持的笑容,来个傲然仰首,呵呵一笑,可到底没能摒住,得意洋洋,眉花眼笑,嘿嘿嘿地乐起来。
仲衡看他得意的笑容,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伸手真想点点自家主子脸上那只若隐若现的小小酒窝,总算他还记得身处大庭广众之下,生生忍住。
厉大公子在阿奴温柔仰慕的笑容中,嘴巴咧得越发大,突地扯到了嘴里的燎泡,顿时捧着脸,痛得咝咝吸气,哎呦娘喂,这上火不是病,当真也不好受,闲下来定要再买个清火散热的食补法叶,给自已好好补补。
“怎地?”仲衡关切地上前,却见自家主子嘟着嘴晾那燎泡,眼泪花都喷出来了,一时又好笑又无措,这等微末伤痛,他倒是真不知怎么处理。
“公,公子爷!”一个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