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斤盐,这些盐如今已被他们高价分卖到其他县府,未经过盐运司。”
魏濂浏览着那张纸,“谁暗中帮他们做下这事的?”
光孙家没有后应绝对吃不下这么多盐。
番子道,“回厂督,盐运司的赵流志赵大人从中帮孙家拉商,这张纸是卑职从盐城那边卖盐的商贩手里拿到的,仅这个月的数,孙家一年会去盐城四趟,这三千五百斤在这四趟里是最少的了。”
魏濂呵笑一声,“怪说查不了,原来盐运司给他家开的,赵家对孙家真是忠心耿耿,烂事好事一并帮做着。”
他朝番子挥手,番子便迅速离去。
他将那纸叠的整整齐齐放与之前的信筒里,施施然转进屋内。
香阁从后屋里端出来热水,正和傅晚凝在给那拂林猧儿洗澡,瞧他进来了,忙起身要让出去,魏濂对着她弯一下嘴角,示意她接着洗。
“明儿就回邺都吧。”
傅晚凝捉着拂林猧儿两条前腿,不在意嗯一声,回神又啊道,“要走了?”
香阁拿小刷子给它洗干净毛,就赶紧用毛巾包着它的小身子跑走了。
屋内静下来,魏濂蹲过去,将那盆脏水端出了屋,俄顷回来跟她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是时候要回去。”
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