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匆匆抱起人回床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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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过了五六日,魏濂带着傅晚凝把整个苏州府逛遍,巧在六日晚又降暴雨,原本打算出去买些茶花就搁置了。
正用过晚膳,傅晚凝拿着根麦芽棒逗拂林猧儿,小家伙儿追着那糖棒跑,偏又腿短跟不上,傅晚凝嘻嘻笑着,“狗儿也爱吃糖呢。”
香阁在她身旁也乐的咯咯笑,“您恐怕不了解,猫狗天□□追逐,在它们跟前随便摆个物事,都会伸爪子挠挠,挠不到就追。”
魏濂撑着手瞧她,“这狗蠢的很,往后谁弄个东西勾着都能把它骗走。”
傅晚凝脚停住,把麦芽棒放地上给它吃,才驳他,“它只是感觉到我们对它的善意,要是遇到坏人会叫的。”
魏濂敲敲腿,“可不?跟我瞪眼,为着它要跟我作对。”
傅晚凝扭一下身,“是你厌它,它亲你的。”
魏濂哦着,“稀罕了。”
傅晚凝轻轻哼一下,抱住地上的团子转屋里去。
香阁也跟着进了。
魏濂伸一下懒腰,从藤椅上起来准备跟去,门外窜进来个番子,伏到在地。
魏濂坐回去,“查出来了?”
那番子托上一张纸,“厂督,孙家几日前入盐城共运回三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