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傅晚凝前边,微弯身道,“能起得来吗?”
傅晚凝捂着胸口起身,垂目退到门边。
连德喜对刘路一拱手,便带着她出门去了。
刘路恶气盈上脸,他攥紧拳直锤到门上,周鼓走过来抱着他的手好一阵吹气,“刘总管您跟他置个什么气?不就是条哈巴儿狗。”
刘路被他的奉承服帖了心,搂着他回屋玩乐。
傅晚凝被连德喜带进了司礼监,监司衙门她只见过直殿监,直殿监的衙门普普通通,她见第一面没甚感觉,她在侯府长大,侯府里最奢华的莫过于大夫人的院子,地儿大房屋也多,里头的花草也多,大都是名品,相比直殿监,她更感叹大夫人的奢靡,现在她站在司礼监衙门前,她又暗自将这衙门和大夫人的院子做比较,在她渺小的眼界里,她被衙门的阔气震惊,昔日她在书上曾见过一句话,朱门玉漆,气势宏大,到此刻她才见识过,司礼监不亏是第一内相府。
连德喜看她呆愣,手往她脑门上一敲,“乡巴佬儿,没见过世面。”
傅晚凝羞红了脸,她低垂首道,“让公公看笑话了。”
连德喜先进去,唤了个小太监来,“带他下去。”
那小太监便引着傅晚凝去了下院。
连德喜绕到静礼堂,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