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傅亦远喝了前所未有的量,睡了个昏天黑地。
而,姜择醉得迷迷糊糊,半夜三更起来上厕所的空档,凭借着摇摇欲坠的理智给姜怀发了消息。
“爷爷,绰绰拒绝老傅了。”
发完消息,他回到卧室倒在傅亦远身边呼呼大睡。
两人一觉睡到次日下午,门铃声响起,才把他们吵醒。
姜择踹了傅亦远一脚,“老傅,有人找你……去开门,吵死了。”
傅亦远头疼欲裂,勉强爬下床,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
随着大门打开,一股子强烈的酒味扑面而来,熏得姜绰眉头紧皱。
傅亦远还穿着昨晚的衣服,经过一夜蹂躏,领口歪斜,衣服皱巴巴,再加上满脸的倦意和凌乱的头发。
有一瞬,姜绰都不敢认眼前这男人是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傅老师。
明明昨晚傅亦远表现得很平静,不成想,在她走后,竟然拉着姜择一起借酒浇愁?
姜绰心生歉意,“昨晚你……”
“是姜择非要喝。”
傅亦远醉意未消,但本能驱使他果断甩锅,“他看上我的酒,说要把我喝破产,我劝过他喝酒伤身,他没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