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利用你。”
姜绰轻声开口，“明明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了，还为了年终秀的舞台拖着不说，这跟利用你没什么区别。”
“如果你真的不想做了，我也能理解你。”
在决定说清楚的那一刻，姜绰就已经做好了所有打算。
事到如今，不管傅亦远最终的决定是什么，她都会坦然接受。
傅亦远沉默下来，这一刻，姜绰出奇的理智冷静，却是让他更难受了。
哪怕是姜绰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能给他一丝安慰。
至少……他还没有输得太难看。
傅亦远自嘲地勾了下嘴角，“原来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
姜绰无话反驳。
此时此刻，说什么都生怕是错误的。
安静许久，傅亦远忽然开口，“我们还能做朋友吗？或者……只是简单的雇佣关系？”
姜绰微怔，一时没明白傅亦远的意思。
傅亦远轻笑，“怎么？我追求不成，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吗？”
“不是，我……”姜绰诧异，“我以为你会不想见到我。”
“不至于。”傅亦远双手放进口袋里，悄然攥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因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