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心的鼻血,而是假摔的时候鼻子撞在他背上,因为当时凝重的气氛,反射弧莫名被拉长了。
无论如何,她当时脑子进水了吗?怎么就说了那么low的土味情话!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分要被拉到负值了!
她逃命似的出了酒楼,刚好撞见放东西回来的妙竹,拉住妙竹就往回走。
妙竹被自家小姐拽着,满脸茫然,“小姐,咱不是去里面吃饭吗?”
钟明晚欲哭无泪,“吃啥饭,尴尬都尴尬饱了,先回府再说。”
“小姐,您鼻子怎么了?衣裳怎么还有血?”
“别提鼻子……”
主仆俩离开主街,登上马车,一溜烟的走了。
这边,酒楼里的柴冲还在怔愣的回想着方才没眼看的情节,下面的戏台子还在唱着老掉牙的戏码,包厢里平静的一如没来过人。
直到陆惊羡面色不善的问道,“她刚刚管我叫什么?”
“襄郡王。”柴冲无比确定的说。
陆惊羡眯了眯眼,抿唇又问,“她为何不认识我?”
柴冲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主子,您自己都不知道,属下就更不知道了,不过这钟小姐还是以前的钟小姐吗?还是追裴子期追的疯魔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