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眸子干净纯粹，亮的跟月牙似的。
小时候的钟明晚也这般？
他真不记得了。
思绪回笼，见小姑娘还在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那弯曲上翘的眼睫上下忽闪，陆惊羡莫名生出些许烦躁来，“你在看什么？”
“看你……”钟明晚条件反射的蹦出两个字，而后才笑眯眯的补充，“长得好看。”
柴冲看着俩人，感觉心都忘了跳了。
钟家小姑娘今日到底是唱的哪出？
陆惊羡黑眸平静的盯在她的脸上，带着些许审视和压迫感。
钟明晚深吸一口气才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我的意思是，襄郡王长得真好，我能冒昧向你问个路吗？”
“什么路？”
“走到你心里的路。”
“……”
话音刚落，她感觉一股子暖流顺着鼻子流淌下来，打断了杂乱无章的心跳，她再低头一看，险些晕过去。
她居然色喻熏心的……流鼻血了。
“抱、抱歉，打扰了……”钟明晚飞速捂住鼻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狼狈的离开那个是非之地的，只觉得自己尴尬的脚趾抠地。
她后知后觉的摸摸鼻头，还有点疼，才想起自己可能不是色、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