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石膏一样僵硬,拉的曲子完全就像礼品店里卖的小提琴玩具一样难听。当时他都要急哭了,准备的曲子拉了一遍又一遍,甚至从刚开始的僵硬直接变成了错音。要是没人拦着他肯定会气得拿自己的脑袋撞墙。
    那段时间给他鼓励的人一个远在澳洲,一个与他一门之隔躺在手术室里,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这里,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热饮。
    “你这个家伙难受了怎么老是什么都不说想自己扛过去。”服部平次蹲在远山凛面前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个你拿着,热的东西能缓解胃痛的。”
    远山凛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好友,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比较好。
    他总是觉得自己年龄稍微大一些,应该照看平次这个“弟弟”,可是到头来到底是谁照顾谁比较多呢?
    服部平次伸手在好友眼前晃了晃:“喂,怎么回事啊,又想什么呢?”
    “我——”
    突然很想说谢谢,很郑重的那种。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手术室的灯便熄灭了,远山凛飞快地站起来,走向门口。
    “手术很成功。”
    “太好了。”他松了一口气,终于不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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