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在翻领子的时候抽了抽鼻子,然后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好友,发现对方正好也在看他。
    【突然觉得平次这家伙有点儿怂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有那么凶吗?】
    远山凛盯着好友的脸看了几秒之后,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动了不少。他叹了一口气,鞋尖撞了撞对方的脚腕:“给我让点儿地方。”
    服部平次立即挪了挪屁股,滑到了椅子的另外半边上。后者将手里的文件靠在椅背上收好,然后挨着他坐了下来。
    又是一阵沉默。
    这栋楼里不知为何比其他地方空旷许多,安静下来之后甚至能听到走廊另一头模模糊糊哭泣的声音。
    不知道那一间手术室里躺着的是谁,而他的家属们又在面对什么。
    远山凛把自己的脑袋低下去,左手探进发丝里收紧了手指,右手摁在肚子上。——他自从接了那通电话开始,胃里就一直在翻腾,而这种感觉又在不知不觉中被不规律的痉挛替代了。疼痛的感觉沿着神经传入他的大脑,使得他不得不坐下来弓起脊背来缓解。
    凛记得自己上一次如此紧张的时候还是初二那年全国小提琴独奏比赛的决赛登台之前。
    他从决赛的前两天开始就吃不下东西,手指像是被人卸下来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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