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见状,若无其事地宣布:“世上有事情比达令的身心健康更重要吗?”
“……没有。”
琳达讪讪退下。
萧铭看着宗忘川的脸,哼起了风骚的童谣。
……
……
正式封印的那天,宗忘川早早起来,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天,最终为自己戴上了墨镜。
“为什么要戴墨镜?担心顶楼的强光影响你的发挥吗?”
萧铭饶有兴趣地看着戴上墨镜以后颇有科幻电影男主角味道的宗忘川。
宗忘川闻言,摘下墨镜,说:“我没有生病,只是不想直面用生命信任我的沈凌。”
“你果然还是恨我的。”
萧铭从洗漱台上跳下来,搭着宗忘川的肩膀:“但是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知道,你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正确的,是我太优柔寡断,太……所以我戴上了墨镜,让自己能狠下心的执行你的计划。”
宗忘川自嘲地说着,推开萧铭搭在肩膀上的手。
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大厅,将嵌入式酒窖升起,对这几日始终无眠的沈凌说:“你的痛苦很快就能结束了。”
“真的能结束吗?”
沈凌苦闷地看着宗忘川。
当他发现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