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将大半张脸都藏在墨镜之后时,忍不住问:“阿川,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有好好休息?”
“我——”
宗忘川还未把话说出,萧铭便抢先帮他搪塞。
“达令这几天确实没有睡好,他没日没夜地推敲仪式细节,确保你能安然渡过难关。”
沈凌本就对宗忘川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听了萧铭的话以后,也更加觉得自己是个无用的累赘,哭泣着说:“对不起……我太没用……我太自以为是……我害你……害惨了你……”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宗忘川安静地说着,将沈凌从玻璃牢笼里面带了出来。
……
沈凌被困在笼中不过三日,再次踏足外面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连吃饭的时候都不住的问:“阿川,你真的有办法解决这次的麻烦吗?该不会是骗我吧?”
“我为什么要骗你?骗你有什么好处吗?”
宗忘川忍住心虚,哄骗着沈凌。
萧铭也是一次次地给他夹菜,说:“仪式虽然最多一个小时,但对体能的消耗非常大,你要多吃点。”
“为什么是我多吃点?阿川……你为什么在屋里也带着墨镜?你是不是不舒服?”
沈凌看着宗忘川。
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