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文明书的人说起他可怜,那真是可怜到毫无人格尊严的。可就目前所知的他的情况来看,又甚至比一些社会声望颇高的人,还要过得更好些。再者说,看他的样子,有时亦有知足之乐。
两个人各有一点心事,一个发虚,一个感慨,瞬间就都不说话了。
小翠芳乱乱地想了一阵,一下想着不知道农商部跟财政部的人交集多不多,自己为新主顾推掉了汤次长许多约的事,会不会败露?一下又琢磨同样是次长,哪个部更受重用呢?又一下想起人家说,财政部风光虽风光,但换帅换将的事情也太频繁了。
于是,索性拿一句船到桥头来安慰自己。然后,就点了那张纸,去谈业务。
等宋玉芳办妥了小翠芳的事情,傅咏兮早就没了人影。
倒是冷秋月递了一张便条,说是傅咏兮留的。
只见上头写着:愚以为国是乃四万万同胞之事,何以孙先生不与每位国人商定而后动?
宋玉芳看了之后,不由着急地拍着脑门子直说道:“我就知道,她这个凡事都上纲上线拿来类比的毛病迟早要害了她!无论是关乎国是,还是小到隐私,若都只依照一种准则来办,岂不大乱?”
“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冷秋月实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