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芳和柳喜红是都猜着那人家世不凡了,心里只管生气,却奈何不了人家。只有傅咏兮不依不饶,非要警员说明白,怎么就没法办了。
最后,警员没了法子,从一堆办事单里,取出了刚才那份,向着表格空白处一指:“你们瞧,那人嘴可紧,任是如何问,就是不说自己的情况。连名姓都没有,可不是没法办嘛。”
傅咏兮更加怒火中烧了,拍着桌子质问:“怎么就没名没姓了,他坐着汽车走的,哪个没名没姓的人,随手一招就能上汽车呢?”
警员被缠得烦极了,只得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兴许是他那几个先一步跑了的同伴,向他家里说了也未可知。你们在这儿登记的时候,有个体面的管家寻来了,也不肯说是哪家人托他的,就只问这事儿该交多少罚款。所以,我们也……”
“所以你们收了钱就乐得结案了是吧?”傅咏兮却是愈发地咄咄逼人了,“我倒要问问了,前一阵儿你们抓反复辟的学生,怎么就没那么好说话呢?人家都说没人组织,都是自发的,可是你们就是屈打成招,也非要弄出个组织来。这会儿怎么又变了,人家不肯说名姓,你们就干脆不办案了!”
这时候,宋玉芳瞧见柳喜红的脸色已经煞白煞白的,更不要提那个手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