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将这些事深深藏在心底,可不论如何藏起,该有的痛却还是一点没少。故此我猜测,困住他的记忆中,应该有与你有关的片段。”
看着怀中合眼沉睡的沈清书,江殊殷心中一阵抽痛:“既如此,那此事我更是义不容辞。”
九黎摇摇道:“江公子切莫将此事想的太简单。”
江殊殷抬眼:“怎么说?”
九黎道:“这些记忆是浅阳尊最悲伤的记忆,且这些记忆多多少少都与你有关。我施秘法让你进入后,我便不能再为你们做什么,其他的一切便都要靠你们自己。”
见江殊殷眼内仍旧是一片坚定,九黎又道:“此乃幻境,可偏偏又全都是真实的东西。假若你在其中情绪波动极大,或是深受影响,那危险的便不止是浅阳尊自己,就连江公子你也可能回不来了。”
江殊殷深深吸进一口气,淡淡一笑:“我不怕。”
笑着对九黎道:“九黎先生,你可有纸墨笔砚?”
九黎不解:“江公子想要干嘛?”
江殊殷说的云淡风轻:“我虽有把握,但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假若此番我回不来,也要为西极的将来做出打算。另外也要对西极众人交代清楚,以防他们误会先生。”
听他这样说,再观他云淡风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