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有两段最痛的记忆。如今白梅老鬼已死,噬心蛊于他而言早没了危险可言,纵然此蛊是出自白梅老鬼之手。”
“我猜他之所以沉睡不醒,也许是因为蛊毒发作,故而使他陷入那两段至痛的回忆中,在其中跌跌撞撞,却不知如何逃避所致。”
江殊殷听他如此说,似是感觉看到了希望,眼里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所以,该如何是好?”
九黎道:“他即陷入迷途,那便需要一人进入将他困住的回忆,引导他出来。”
江殊殷道:“对此人可有什么要求?”
九黎点点头,眼底颇为赞许:“江公子果然一点即通。浅阳尊即被回忆困住,那能成功引导他的,自然是他回忆中的人。”
此话,九黎说的很是透彻。
他先说沈清书此生,有两段最痛苦的记忆。
后又说,能将他成功引出的人,非要是记忆中的人——单单从这两条便可看出,沈清书其中的一段记忆,与江殊殷有关。
两人的话既已说道这个份上,江殊殷也不绕弯子,直言道:“先生的意思,师父的这两段记忆中,至少有一段与我有关?”
九黎颔首:“江公子你想,昔年你屠城后可有与他解释?又是如何对天下之人,说出再不见他的话?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