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师父们七手八脚的将君怀瑾抬到就近禅房,拿来褥子垫在地上将他平放上去。
余幼容只瞥了眼君怀瑾渐渐泛紫的嘴唇心便骤然一沉,他这是——中毒了?何时中的毒?
在她思量间,杜若已蹲在君怀瑾身旁为他诊治。起初他只以为君怀瑾是淋了雨吹了风,又不得休息才会晕倒,然而搭在他手腕上诊脉的时间越长,他的脸色便越难看。
杜若不是庸医,自然诊得出君怀瑾是中了毒。
他眸光难掩心虚,收回手的同时偷偷瞥向旁边站着的人,嗓子干涩,张开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在场的大小和尚师父们见到他这副模样,哪还有什么不懂的,低低念着“阿弥陀佛”,再看向君怀瑾的眼神悲悯又惋惜。
萧炎也意识到了严重性,一瞬不瞬的看着余幼容等她的吩咐。
一群人面色皆有异,反倒是余幼容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她没急着询问杜若情况如何,甚至看都未看他,只视线落在君怀瑾身上,反复游走。
君怀瑾和萧炎从京中到梵净山一直在一起,为什么萧炎好好的他却中了毒?难道是君怀瑾体质差?
可是——
余幼容正回忆着进入别庄后所见的每一幕,毫无预兆的脚步虚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