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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和物也影影绰绰起来,等到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消失,她脸色略显苍白,眼底无神。
因为动作小,无人察觉。
她垂眸掩住了自己的神色,转瞬又将视线落在手上,之前被苍耳扎过的地方不知何时晕开了一块红色印记,像一朵红色的小花,她指腹磨捻却无一丝痛觉。
余幼容将指尖缩进手心,又弯腰蹲在君怀瑾旁边,将他侧身抬了抬拉开衣领从后颈处往下望——
君怀瑾后背上的鞭伤已经掉痂长出新肉,粉粉的与旁边本来的皮肤明显有异,此刻,那些长长的粉粉的痕迹宛如一条条盘互交错的藤蔓。
上面开满了红色的小花。
匆匆一眼余幼容又将他扶正了,泛白的脸色此刻阴沉沉的,眉眼间又冷又躁。
等到起身,她差不多明白这毒是怎么回事了,苍耳本身无毒,这毒应该是从伤口处入侵到体内。
所以君怀瑾才会短短时间内便毒气攻心,萧炎却什么事都没有。
因为他没有外伤。
而能无知无觉透过厚重的衣服侵进伤口,只可能是这毒早已融于空气之中,沾上便会中,余幼容突然便想起了弥漫在别庄每处角落的曼陀罗花香气……
余幼容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