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人嘴唇要碰到她的时候,似乎有人跑了进来。
“江凌宴来了!”
这些人只能骂骂咧咧地停下来。
松了一口气的殷舒曼被人粗鲁地抓起。
“把人放了。”仓库外,江凌宴从车里走了出来。他穿得很厚。脸色比身后天上的一轮圆月还要白。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唯一能让人感受到的就是冰冷。比数九寒冬还冷。
看到他,殷舒曼不争气地红了眼睛。
其中带头的一个工人说:“江先生,你终于露面了,我们想跟你谈谈。”
江凌宴笑了:“你们杀了我一个掌柜,烧了我一家店。警察已经在通缉你们了。还想要跟我谈什么条件?把人放了。我就不送你们去警局。”他在气势上也占着绝对的主导。仿佛根本没有被人胁迫。
“当然,你们想要开别的条件,只要合理,我也会答应。”
几番交涉下来,这些人终于松动了。
殷舒曼被扭送了过去。
不想让江凌宴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她垂下了眼睛。
绳子被解开后。她的手腕倏地被握住。
那冰凉的温度是江凌宴身上独有的。
她忍不住看向他。靠近了她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