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殷舒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仓库,几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看着她。
“就是她,江凌宴的太太。”
原来是冲江凌宴来的。
感觉到他们的恶意,殷舒曼努力保持着镇定解释说:“你们弄错了,我不是江凌宴的太太。”
其中一个男子反驳说:“呸!我以前见过你,你就是他的太太。”提起江凌宴,他语气里带着厌恶和愤恨。
“我已经跟他离婚了,前些日子他刚刚另娶,你们不知道?”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站在中间的男子。
“大哥,这怎么办啊?”
领头的男子恼怒地说:“前妻也是妻,信都已经给江凌宴送过去了,看他明晚来不来。”
他们竟然想利用她来逼江凌宴见他们?殷舒曼无奈得想笑。难道只是他的前妻就要一辈子跟“江凌宴”这三个字牵扯不清了吗?
“他是不会为了我来的。”她笃定地说。江凌宴刚刚醒来,下床都困难,怎么会来?就算他没有晕倒,也不会为了她以身犯险。
“他要是不来,我们就杀了你!”
殷舒曼不敢再说话。
从他们聊天的内容里,她发现这几个人以前是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