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山东东营来了个女子,到小团扇胡同找尽欢。
尽欢去了大内,于是她投下的名帖搁置了许久。
这人着一身黑衣,伴着一阵北风慢踱到门口,手里的幌子和飞扬的长发卷起冷峭微寒。
待尽欢回府之时,一顶浅青色的轿子落在胡同口,远远看见一个马白色的幌子扎在府门口。
尽欢一拍额,立马让压轿,阿丧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急匆匆要往门口去,也不回答。
那女子见到她回来了,也迎了上去。
“灵泽!”尽欢笑着握住她从阔袖中伸出的手,似乎是被风吹的,冷冰冰的。
孙灵泽问:“你这个家伙把我叫过来救人,自己却不见了踪影,到底是要干什么?”
尽欢笑着给她拿起幌子,勾肩搭背地邀她进门,说:“你还说呢!五天之前我让你过来救人,你路上就花了四天半,怪谁?”
孙灵泽哼了一声:“大老远从山东过来,没听到两句好话,反而怪我路上慢。我是个治病救人的大夫,不是飞檐走壁的大侠,哪来那么多匹马被我骑死!”
“行了行了,你了不起,这次是我的过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尽欢赔笑。
进大堂后招呼孙灵泽坐下,给沏了一壶热腾腾的茶,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