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拉开一些。
“拂冬?你怎么还在这里?”出口的声音沙哑得将她自己吓了一跳。
“姑娘,奴婢才将进里间呢,”拂冬被她问得一愣。
“你昨晚,不是守了我一夜吗?还陪我说话来着。”
闻言,拂冬仿佛有些明白了,旋即哭笑不得:“姑娘,昨晚是陆大人守了你一夜,不是奴婢。”
沈婉柔的脑海中立时便像爆了一声惊雷,炸得她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你……你是说,昨晚是兄长抱我去床上,帮我脱鞋,替我盖被子,给我擤鼻涕,还被我拉着说了大半夜的话?”
拂冬越听越心惊胆战,听到末了,都开始心疼起自家的傻姑娘了:“是。”
沈婉柔便怔住了,小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几息后,她才开口,嗓音木木的:“没事,想必我的各种丑态近日来兄长也都看得差不离了,我要学会适应,等适应了就好了。”嗯,多适应适应,一定会习惯。
拂冬听了脸上笑意更浓,可转念又想起了昨夜自家小姐的惨状,便有些迟疑地开口道:“姑娘,其实奴婢觉得,您换个角度看问题,或许感受会有不同。”
“此话怎讲?”
“姑娘,您和谢家公子从相识到订婚,相见不过数面。您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