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来?”
沈琼也觉着不大对劲,但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楚,只道:“兴许就是凑巧,再看看吧。”
其实她并不在乎生意好不好,毕竟就这么个铺子迄今为止赚的钱,还不够南边正经生意的一日的零头。可是这种反常的现象,却总让她觉着有些古怪。
方清渠这一上午,已经将铺子中的香料挨个看了个遍,两人的关系尚未正经定下,也不好整日都留在这里,及至午后便知情识趣地离开了。
沈琼百无聊赖地留在铺子中,同桃酥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她在生意之事上向来是极为敏感的,直觉也素来很准,等到一下午过去,仍旧再没任何人上门来,心中已经确准是出了什么变故。
桃酥忧心忡忡道:“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她虽没明说,可有恒家的事在前,最值得怀疑的便是那位恒二夫人钱氏了。
沈琼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揪了片花瓣轻轻地捻着。
这些日子来,她又去将军府探看过江云晴一次。
据红杏说,近来绿漪阁诸事顺遂,陈嬷嬷时常会差使人来探看照拂,二夫人也没再动过什么手脚,日子过得倒也不错。
花想容的生意也很顺遂,沈琼起初小心留意着,但一直没什么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