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并没客人上门来,沈琼抬了抬手示意方清渠进门随便看,笑道:“胭脂水粉你自然是用不上的,倒是可以看看香料。”
方清渠一见这铺子的装潢陈设,便不由得夸了句雅致。
他对香料原本并没什么喜好,但只要是同沈琼在一处,无论是什么事情都兴致十足,挨个看了过去,时不时地问上两句。
沈琼在柜台后面坐着,专心致志地修剪摆弄着瓶中的鲜花,头也不回地同他闲聊着。
两人这般相处,倒也轻松自在得很。
桃酥将此看在眼中,虽不知道自己姑娘先前究竟同方清渠聊了些什么,但对方清渠的态度,倒是随之软化了不少。
沈琼原本是想着,等到有客人上门来的时候,便将方清渠给赶了。毕竟上门来的都是姑娘家,若是有外男在此,怕是会觉着局促不便。
但说来也奇怪,一直到晌午,竟然都没客上门来。
若是刚开这铺子的时候,没客人是常事,可近来花想容的名声已经在京中传开,慕名而来的人不在少数。有时候一整日下来,沈琼的嗓子都要给人讲哑了。
像今日这般冷清,还真是极少见的。
方清渠并不知道行情,还以为这是常态,可桃酥却觉着不对,同沈琼道:“奇了怪了,今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