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么,总有人趋之若鹜。
    他为了以后的名声,怎么也不能让人看出来,他曾经和奚鹤卿这样的人搅合在一起。
    自然是看起来越差越好。
    卷耳放下羹勺,用帕子拭了嘴角,“你手握重权,他难免对你存疑。”
    奚鹤卿摆了摆手,示意鸣金撤了膳食,“他要这权,事后我给他便是。”
    他话语随性,卷耳闻言侧目,“你舍得?”
    下人们收拾干净退了出去,奚鹤卿嗤道:“我要的从来都不是权力。”
    仇恨背负了十年,他早忘了,自己要的是什么。
    卷耳垂眸不语,忽听‘喵呜’一声。
    “咦?”卷耳回身,看到窗台上一小团白色身影,“咕噜?”
    “喵~”
    那雪白团子踩着灵巧步子走过来,卷耳向它伸出手,温柔道:“来,抱抱。”
    那猫儿跳到卷耳膝上,乖顺温和。
    奚鹤卿吊着眉梢,看着人畜和谐的画面,他眯了眯眼,“你给它改名字了?”
    “黑豆未免太过难听。”卷耳蹙眉,无奈的笑,“你不要闹。”
    她这口气和哄那只猫的语气没什么两样。
    奚鹤卿垂眸,眼皮动了动。
    卷耳抱着猫起身,“狐狸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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