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在夜里模糊不清,黑色一角伸展进无尽的黑夜里,神秘又迤逦。
    屋里灯还亮着,卷耳上前几步,叩了叩门,“司主?”
    奚鹤卿起身的动作一顿,淡淡开口,“进来。”
    卷耳推门进屋,见奚鹤卿靠在床头,灯影里玉颜赛雪。
    “鸣金怎么不在这伺候你?”
    卷耳把灯笼里的蜡烛取出来摆好,屋子里顿时亮了几分。
    “我让他去办事了。”奚鹤卿皱眉。
    卷耳思索片刻,笑了,“明日我便备着药品,挑个时候给风司主送去。”
    她话里了然明透。
    奚鹤卿眯眼,“你又知道了?”
    “猜的。”
    鸣金这时候不在,估计是去‘刺杀’风贤了,明日一早,风贤重伤的消息应该就会传出来。
    理所当然的,他也去不上秋狩了。
    卷耳端着杯茶走到床前,“你要小心些,风贤此人不一定靠得住。”
    奚鹤卿接过她递过来的茶,为这关心的话垂眸,“我自有分寸。”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当目标相同时,敌人反而比朋友可靠。
    卷耳不语,她观奚鹤卿面色憔悴,“可服药了?”
    “有事说事。”奚鹤卿应是刚自己擦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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