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尴尬:“好。”
说话时已经来到院墙跟前,崔恕一跃而上,回头要看她如何出来,却见她从花丛里搬出一架梯子,三两下爬上墙头,跟着把梯子提起放到墙外,却又不爬梯,只是提起裙子轻盈跳下,回眸向他一笑:“往哪边走?”
还真是野性未驯。崔恕随之跃下,道:“你只管跟着,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他迈步向前,糜芜跟在他身后,默默地吐了一口气。也许他一开始就打算带她去见阿爹,也许他只是为了惩罚她才故意这么说,真相如何她永远不可能知道了,这一次,是他赢了。
但,他终于还是向她让步,她也不算输。
更何况,她马上就能见到阿爹,无论如何,都是她更划算。
这种棋逢对手,一刻不能松懈的感觉,紧张、疲惫,却又让人上瘾。糜芜微微一笑,快步赶上崔恕,轻声道:“好,那我只管跟着你。”
平安伯府的高墙之外,崔恕翻身上马,回头看了看糜芜。
他没有给她准备车轿,若她求助,他也不介意与她共骑。
然后他看见,她一手抓紧马鬃,一手攀住马鞍,轻盈一跃,已经稳稳坐在了鞍上。
崔恕剑眉微扬,跟着就见她笑着向他说道:“原来骑马跟骑驴,也差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