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刚要发火,听喑哑接着道,“只是那位前辈也叫花伯,所以看着您,总觉得亲切许多。”
花伯清咳两声掩饰尴尬,“就你这性子,活该被他们欺负!”
喑哑垂眸,沉默地又开始洗盆子里的衣服。他或许有些得意忘形了,花伯大概是想说他逆来顺受吧,而父亲讨厌的,也是这样的自己。
“别洗了!”花伯皱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话临出口又犹豫了,换了句道“这事情就算闹到将军那里,他们也不见得讨好!”
喑哑顿了下,似乎有些紧张,“我并不想将事情闹大。”闹到将军那里,必会惊动父亲还有哥哥,到时候……他不想看到他们失望鄙夷的脸。
花伯冷哼一声“这些人只会变本加厉,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到新兵训练结束。”喑哑继续洗着衣服,似乎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并没有多加思索“营帐里的规矩要比新兵营多得多,那些人不会有多余心思针对我,即便有,也会有所收敛。这些,我都可以忍。”
花伯一惊,这小子,没那么傻啊,他突然眯起双眼,“即便这样你还要留在林羽军,难道是有什么企图?”
“我……不是坏人”喑哑轻抿嘴唇,抬头直视着花伯审视的目光,带了点恳求“林羽军里有我想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