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还好,一注意,仿佛这辈子该生的气全在几个月生完了。这傻呆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刚刚从喑哑出门开始,花伯便一路观察他,本不想出现,也一遍遍告诉自己别管这些闲事,然而还是跟了过来,看喑哑看雪景入迷到连手都不想要了,下意识就吼了一句。这家伙竟然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然后又开始洗那些破衣服。
“这大半夜的洗什么衣服!”憋了半天,花伯憋出一句话,“吵着我睡觉了!”
喑哑一愣,看了看远处跟这里相隔甚远的花伯住所,眨了眨眼,心想花伯的耳力真好。将手上的水在衣服上蹭了蹭,喑哑端起盆子道“那我挪远些。”
花伯翻白眼,“别动!”
喑哑把盆子又重新放好,抬头看着花伯好笑。花伯此时正被堵得说不出话,突然看到喑哑人畜无害地笑着,没好气道:“笑什么!”
“抱歉”喑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道了歉,解释道:“我之前呆的地方有个前辈,看着您便想起了他。”
“怎么?我们是长得像?还是性子像?”
喑哑摇摇头,“都不像,那位前辈毁了容,很喜欢养些花花草草,性子……”喑哑略狡黠地弯起了嘴角“比您温和得多。”
“臭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