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时间,本该把事情处理妥当,却害了他受伤,既是预料之外,准备不足,自然要想办法弥补。”
徒靳有些郁闷,明明就是他的错,怎么被隐言说来说去,好像全都不是那么回事了?
“那龙影山呢!我逼你撤去毒瘴,害整个天渊迁址,让你成为武林盟俘虏,还……”徒靳一咬牙,“给你喂毒,害你双目失明,你当真不怪我?”
隐言突然沉默,半晌后他依旧平静地回,“怪过……”仿佛沉淀了所有感情,或是一次次期待后的失望绝望最终放弃,他怨过,也许也曾狠过,所以会自暴自弃任性妄为,可他终究还是明白,无论他做什么,对于不在乎的人来说,毫无作用,只会沦为笑柄。他因亲情血脉做了他所能做的,甚至不惜性命,足够了,如今他要为那些在乎他的人,更加珍惜自己。
怪过……徒靳怔住了,为这轻轻浅浅的两个字。在他做了那么多混账事之后,只有怪过吗?“如果不是因为我,武林盟怎么会赢的那么轻松,你也不会……”
“若非隐言自愿,武林盟怎么能轻易上我天渊,又怎么会轻易抓到我?”此时此刻,他依旧是那个淡定霸道的徒隐言。“毒瘴是隐言自己要撤的,俘虏是隐言自己要做的,我不怪您率人攻打天渊,那是您在武林盟的立场;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