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喂,你!”徐进刚要追过去拦人,被徒靳出手止了,虽然他也不爽得紧,但现在救治君忍才是大事,其他事情,忍忍吧,忍忍。
魍魉当先一步走在前面,徒靳、隐言等人跟在后头。没想到,没有人带路,魍魉竟是一部冤枉路都没走,就找对了地方,要不是知道他才下山,徒靳真要以为他来过这里。直到后来一次好奇提到,魍魉才给他们解答了这个疑惑“那么浓的血味加上药味,当小老儿的鼻子是用来喝粥的吗?”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仆从们忙忙碌碌,舟伯尧也是一头的虚汗,今天便是七天之约的最后一天,不知言儿他们什么时候能赶回来,正想着,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这是干什么?养蛆吗?”魍魉嫌弃的在鼻前扇了扇,“味道比我那毒林都冲,这是救人还是杀人啊?”
看也不看屋子里的人,魍魉腾腾几步,把周围能打的窗户全部打开。
“你做什么?”一个丫鬟忍不住开口道。
“不懂事的都给小老儿出去,救个人闹得跟开大会似的,至于吗?”随手一指,“哎,你”。
舟伯尧一愣,指指自己“我?”
“对,说得就是你,你就是那个要给人放血的庸医?”
这时徒靳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