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言浅浅一笑,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对魍魉道“前辈莫气,这次出山,或许前辈能找到比晚辈更适合的衣钵传人也说不定。”
“小老儿信你有鬼嘞!”魍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嘀咕“找了几十年了才找到这么一个,还不干!气死小老儿了,气死小老儿了!”
隐言摇了摇头,浅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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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两天两夜的马上奔波,徒靳正值壮年,自是不觉什么,魍魉虽年事已高,却还硬朗得很,想来这一路竟只有隐言是咬牙坚持下来的。
来到暮阳府前,徒靳先一步上去敲门,隐言则顺势靠在马旁休息,脸色有些苍白。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未免耽误行程,这一次确实有些逞强了,还多亏了是鬼医出手,否则他就算再想赶回来,恐怕此刻都起不了床。
“老爷,您可回来了!”开门的是徐进。
“忍儿怎么样?”
徐进摇了摇头“不太好,舟老爷使了不少法子,说是你们再不回来便只能放血了。”
“哪个庸医说要放血!治死了小老儿的病人,小老儿让他屁股开花!”徒靳还没来得及回话,被人一股脑扒拉到一边。魍魉怒气冲冲的大步流星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