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的话,除非他死了,否则让你断了这个念想,老爷他做不到!”
梁川一听,还是这番话,果然与何保正料想的一模一样。
这次是从将来的丈母娘嘴里亲口说出来的,那意思就与老丈人的差不了多少,这让他如何是好!
明媒正娶,那不是要把自己的原配糟糠之妻林艺娘给休了?
这更不可能!
想到此节梁川有些激动更有些换落,仰头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失落,世间最难双全法,怎可如此薄情寡义。
郑母侧眼看了一下梁川那失魂之态,心道这若不是一件难事,他们两家人何用得着这般焦灼。
从他这样子看来,梁川果然与郑若萦讲的,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若是负心之人,得不到的便弃之如蔽履,何用得如此失魂?
郑母留下梁川一人在寺中苦思,自己带着下人去大殿朝拜,梁川看着那低眉善目的观音娘娘,心中喃喃地道:“观音大士您兹悲为怀,帮帮小可想出一个两全之策,小可此生做的最多的便是积德行善之事,怎奈到了我身上都是这般头痛难事!”
观音大士自是无法开口言语,否则连大士也会反驳梁川,这世上好事几乎全让你一人给占光了,看看你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