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痴心一片,不敢存在任何玩弄的心思,否则我也不会不远万里去汴京城将她接回凤山。”
郑母活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啐道:“保证有什么用,你们男人的话能信,猪能都上树,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你们一张破嘴。”
梁川脸上泛起一片微红,又很快消了下去道:“我要如何做娘你才肯相信我?”
“非我不相信你,我一向相信我儿的眼光,若萦那孩子自小就有主见,比我这个笼中的女子强上万倍,她认定的就不会有错。”
梁川不解其意:“那。。问题出在哪里?”
郑母咬牙切齿道:“问题就出在你既然早有家室,为何又要过来招惹我儿若萦?我听县里人讲,你如今早挣得数座金山银山,家中财货百代人也挥霍不尽,更比权贵名流相交称兄道弟,我们自知小家小户,却也是要头要脸的门第,如何能做那种让人戳脊梁骨贩儿鬻女的丑事?”
“您老的意思是?”
“非我的意思,女子生来不由人,若是我能做主,倒也成全了我儿的心愿,只是我家老爷倔强得不行,你刚刚去我们家门前也看到了,那大门紧闭看似谢客,实则就是把你拒之千里之外,他一直就说了,除非你能明媒正娶,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