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保正恨铁不成钢地抽了一下何长贵,牛鞭抽在他的狗腿子上,小腿是受力的地方, 一鞭子下去,火辣辣生疼,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倒打起老子的主意了!”
长贵低头不敢吱声。
“我问你,我家春生呢,你哄他出去,怎么你自已一个人回来了。”何保正宁愿不顾这个混子的死活,但是春生是他们家唯一的香火,列祖列宗在上,他万死也敢让这独苗出一点意外。
“春生他。。”何长贵的眼神飘乎,不敢与老丈人对视。
何保正现在不愁吃穿,在何麓有钱赚下面的村民又对他的敬重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所有的人生的遗憾在此刻都得到了满足。心里唯一的牵挂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最盼着儿子一起回来,帮自己分担一下事业的压力,而不是想让这个混子女婿染指。三郎说的这个蚊香的事业是给自己的,除了那蚊香的配方他不敢有想法,至于和谁一起做他还是可以安排一二。
长贵不想交待实话。何保正女儿大肚子的那一年,自己骗了春生,让他拿了家里所有值钱的细软,两个人本想打算靠着手头的一点千术到汴京或是苏扬去大杀特杀,听说那里人傻钱多,遍地都是有钱家的傻儿子掉的金子,他们连弯腰都懒得去捡。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