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殷离沉声道:“宗释大师……已然圆寂!”
“什么!”连荣眸子骤然紧缩,露出几分茫然来,“怎么可能?他、他可是悯安寺的主持,谁敢对他动手?”
说到这里,殷离的眸子微微眯起,神色间尽是冷色。
“是祁景川动的手。”
若不是为了亲自见宗释大师最后一面,他也不必孤身犯险,被祁景川抓住机会扣住,受了这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势。
“是慎王?!”
连荣虽然常年隐居谷底,但对外间种种自有他们传信的法子,消息并不闭塞,对慎王这位名满天下的贤王也是有所耳闻。
如今听殷离这般一提,他恨得双目发红,攥紧拳头狠狠一拳砸在案几上,生生将案几上砸出一道深刻的纹路来。
“真不愧是祁家人,和那窃国贼一样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殷离目光寒凉,冷冷道:“将军放心,我会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听到殷离的话,连荣才找回了几分理智,稍稍压下心头的沉痛,蹙眉问道:“少主,慎王突然对宗释动手,难不成,是知道了他与主子之间的联系?”
悯安寺乃是国寺,宗释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