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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看见是谢译,如璇并没不意外,往年年节,他也会来探望几次。
直到视线定格在祝福身上,如璇的眼神有一丝闪烁,她匆匆低下了头,像是回避什么。
“璇姨,我们来看你。”
谢译的开篇太亲昵,如璇蹙眉,余光正好掠过他们十指紧扣的双手。
瞬间好像明白了其中曲折,眼睛里堆起了些许不赞同,随即又低头顾自手作。
谢译低声和祝福嘱咐了几句,就和护士出去找医生了。
喀嚓一声,房门关上。
如璇依旧没抬头,因她知道,她还在。
犹豫着迈开脚步,祝福走到沙发边,见她低头重复着单一折纸动作,来回反复,一心二用怎么会做好。
祝福:“我可以折吗?”
如璇轻声“嗯”了一声,依旧是自顾自。
祝福挑了张明黄色的方形彩纸,凭着记忆开始对折,她很久没有折千纸鹤了,步骤生疏,好半天才勉强折好一只,并不精细,边缘明显没有对齐。
快到了午餐的点,谢译从主治医师那儿回来,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画面温馨异常。
身着旗袍,裹着貂裘披肩的中年女士坐在沙发上,金边老花眼镜架在鼻尖,手上是一笔一划的慢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