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译反而心情愉悦了不少,恨不得她上房揭瓦,也比不冷不热的淡漠要好上千万倍。
“你不上班?”这是第二次了,她赶他走。
谢译依旧避而不答:“今天想做什么?”
祝福用调羹搅着馄饨汤,不一会儿便皮肉分离:“我想去……”
“嗯?”
“想去看妈妈。”
这不是谢译料想中的答案,其实从昨晚开始,她的一切行为举止都在预判之外。
回过神来,随之而来的五味杂陈让他有一瞬动容。
好像是第一次从她口中真正意义上听到喊如璇‘妈妈’,大胆假设,这是不是暗示着,她心里的疙瘩已经解开了?
“好。去换身衣服,我们半小时后出发。”男人应道。
接着从她手中解救了那碗不能看的小馄饨,转身进了厨房。
祝福知道他会答应,也知道他哪怕面上再装得云淡风轻却依旧百爪挠心的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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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禾庄园。
谢译带着祝福到时,如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完成她的折纸作业,来时主治医生也说她近来情绪稳定不少,精神头也不错。
桌上铺着各色的彩纸,而她的手工难度已经从千纸鹤变成折纸画,有扇形有花型,式样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