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个办法。”
谢译不打算出国了,擅自把志愿改成了Z大,表都交了。
谢博良事后得知,勃然大怒,现在正满世界找他。
他倒好,三五天不着家。
谢译本就打算这么挨到开学,到时候谢博良再怎么生气也没辙了,木已成舟。
破罐子破摔的主意其实并不聪明,他懒得说,就这么混着呗。
女士洗手间的门开了。
如愿从里面出来,谢译掐了烟,用眼神警告沈括话题结束。
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卡座的方向走去。
祝福从一人高的绿色植物后边走出来。
刚才两人的对话在繁复嘈杂的背景音下,她一个字都没听到。
躲避也并不为了探听什么消息,甚至为什么要藏起来,祝福自己都说不清。
谢译回到卡座,罗任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趴在桌子上耍酒疯。
看到他们回来,满腹委屈:“阿译,那个小妹妹,焉坏焉坏啊,太欺负人了。”
“怎么弄的。”谢译问其他在场的人。
只不过上了个洗手间,刚还在玩游戏呢,这就喝大了。
邵其华笑得打滚:“他玩游戏输惨了,干了这么多瓶,心里不平衡呗。”
“谁!谁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