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可不就是故意的么。
这比输了游戏还憋屈。
十八岁少年的两行男儿泪在心里刷刷地落,现在的小姑娘啊,太坏了。
黑灯瞎火的暗,祝福绕了一圈才找到洗手间的标志。
刚要上前,门口的两人让她停了脚步。
是谢译,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男生。
他们在抽烟。
祝福见过祝振纲抽烟,只是寥寥几次,粗糙的手指间夹着短小的烟头。
满腹的愁然凝成一缕缕缥缈虚无的白丝,上扬,升华,消亡,自欺欺人。
而眼前的画面,却让祝福沉迷不觉。
他双手插兜,斜斜地靠在墙上,意懒心慵。
嘴边叼着一只瘦长的黑色烟卷,只有前断一粒火光。
橘色的,星点的,看不清神色却又该死的好看。
沈括不客气地推搡着谢译的肩:“你怎么个情况啊。”
“什么啊。”谢译叼着烟,也不看他,目光往外面随意扫视着,没个焦点。
“你搁这儿住多久了都,真拿酒店当家了?”
“这不天天有局么,闹到凌晨回去又是挨骂,还不如住这儿方便。”
他总是有借口。
“谢叔的电话都打到我爸那儿了,你这混一天缓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