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盛夏的天确实热得紧,温克谨脑门儿上那铜钱大小的豁口结了血痂,头脸上的血许久未清理,早已经凝成了块儿,说话间容色狰狞,血块儿便扑簌簌的往下掉。
这般模样当真是有些骇人,阿芙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水瞳微睁泫然欲泣,脚下连连后退一头扎进了霜眉的臂弯,身上抖个不停,细听连声音都显得惊恐万分:“三弟弟,你,你这般模样好吓人。”
霜眉前不久才见过她那抄着瓷瓶砸人的狠辣模样,这会儿见阿芙这般胆小如鼠的做派,还真是有些无语凝噎。
想归想,面上却丝毫不显,皱紧了眉头护着阿芙连退好几步,望着温克谨目露嫌恶:“我家姑娘胆子小,还请三少爷离她远些吧。”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将温克谨气得面红耳赤,想跳脚破口大骂时,又见一旁的沈云谏持着那把寒气森森的湛泸剑站在一旁,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得偃旗息鼓,却又自觉不出气,回头恶狠狠的瞪了阿芙二人一眼。
由周氏拍板盖棺定论,这事儿也到此便了了,但看周氏一众人的神色,量她们也无这个度量吃下这个闷亏,往后要与阿芙作何对待,也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沈云谏尚有公务在身,阿芙这边已然无碍便同周氏请辞,周氏望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