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7月中旬。
距离第十一届奥运会正式开幕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生生不息的奥林匹克圣火甚至还未从奥林匹克山上点燃,海伦娜·穆勒小姐却已经过早地进入迎接状态了。她正在考虑奥运会开幕当天该穿那条由德国国旗图样拼接而成的连衣裙还是那件印着奥运五环标志的白t恤。
她从一个月以前就在考虑这件事了,一个月以后仍未作出决定,现在她的手里正挥着一面小小的卍字旗。
“或许我可以把党徽绣在外套上?蓁蓁你觉得的呢?”
党徽?绣在外套上?白蓁蓁望着她手里的纳粹国旗,倾斜45°的卐字符随风轻轻飘扬。她试着联想了一下,把卐字抠下来绣到普通人身上……效果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放在21世纪,保不齐是要被抓去坐牢的,光想想就觉得心头拔凉拔凉。
她语重心长地拍着海伦娜的肩膀,“我觉得我们身为祖国未来的花朵,必须时刻秉承着遵纪守法清正廉洁克己奉公的坚定信念,在最灿烂的阳光下绽放。听我的,把党旗放下,我们不是帝国前线冲锋陷阵的士兵,并不需要这个丑不拉几的党徽别在衣服上”
她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说话总带着一股半死不活的病气,迄今为止,她已经感冒了足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