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去临淄多半也是奉了琅琊王的命令,想来去临淄目的没有达到,又露出了诸多马脚,琅琊王派人灭口也是极有可能的。
次日清晨,楼船靠岸,裴宪他们一行人上岸后,便见到卢家的几辆牛车已经停在不远处。
卢琛缓缓走来,躬身笑道:“景思先生,谢家近日在为幼舆兄准备生辰宴,府里不得安静,不如还是去我家的那座别院歇息两日吧。”
裴宪和左思点点头,略说了两句,便朝牛车走去。
郗遐走近他,笑道:“没想到子谅兄也来了陈留,真是太巧了。”
“季钰,看来今夜我们可以一起饮酒赋诗了。”卢琛淡淡笑道,余光扫向雨轻,又问道:“你叫雨轻,对吗?”
“嗯。”雨轻微笑点头,目光却仍旧落在那块闻香玉上,凉风中似乎还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之前在裴家寿宴上,卢志(卢琛父)本想要给陆机难堪,没想到雨轻能够巧妙应对,还赢来了一片赞许声。
这件事卢琛自然是知晓的,虽然那日他并不在场,但是听人谈及,他对雨轻还是多少有些好奇,算来这已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了。
“第一次是在琳琅小铺,第二次是在祖哥哥府上,”雨轻笑道:“没想到这一次竟能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