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真是要对子渊家法伺候了。”
“小郎君,也许他也有苦衷的。”莫然颔首道。
卢琛冷笑,“什么苦衷?难道就因为李达死在回琅琊的途中,他可有查清是谁杀害的李达,这般莽撞,竟想将整船的人全部拉去陪葬,李达果真这么重要吗?我看分明是他心里有鬼!”
“子渊小郎君也是怀疑——”
“只是怀疑就要痛下杀手,他难道不知船上之人有裴大人,那可是河东裴氏子弟中的翘楚,还有郗遐,他真当郗家无力反抗吗?”
卢琛薄嗔道:“幸而他们无事,否则我们范阳卢氏真要与裴家、郗家结仇了。”
莫然低头不敢再言语。
“告诉莫羽,速速给我返回范阳祖宅。”卢琛严厉说道:“我会写信给叔叔,告知他子渊的所作所为,必须对子渊施以严惩,否则他不会长记性。”
“是。”莫然颔首走开。
卢琛微微阖目,心内起伏不定,一方面是对堂弟卢琦的失望,另一方面是对李达之死的疑惑。
李达之妻正是卢琦长姐,对于这个姐夫,卢琦是格外看重的,两人来往甚密。
虽然李达任琅琊内史,颇得琅琊王司马睿的信任,但是途中被杀,又不得不联想到琅琊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