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去。
大堂内许多人都来围观,看这场闹剧该如何收场,只听清冷的声音传来,“这里可不是什么角斗场,阮家小郎君如此行事,就不怕中正官知晓后,影响你来日的定品事宜?”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感到震惊,口舌之争事小,但若影响到定品却是得不偿失了,他们只图看热闹,反倒忘记了这等关键之事,真是当局者迷。
再看走过来的王祷,风姿飘逸,凤眸微眯,似笑非笑的环顾四周,他们便纷纷散开,仿佛都不愿与他对视,怕被他戳中要害,丢了脸面。
几名小厮怕事情闹大,慌忙搀扶着有些神志不清的阮孚离开食肆,而桓协也渐渐平复了心情,望向王祷,有些熟悉的感觉,似乎见过,又不太记得了。
“桓协,那年你去洛阳时,王瑶谨故意刁难你,你可还记得?”王祷微笑瞥向他,说道:“念在瑶谨年幼,莫要忌恨才是。”
“莫非你就是琅琊王茂弘——”桓协定睛看着他,想是终于记起了什么,赶忙上前躬身施礼道:“当年是桓某失礼在先,岂敢嗔怪瑶谨。”
王祷也施了一礼,笑道:“桓兄何必代他受过,他一向顽劣,言语冒犯了桓兄,堂兄已经训斥过他了。”
桓协看见雨轻站在王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