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余娇,“焉有做长辈的给你下跪的道理!学狗叫更是想都别想,没这么羞辱人的!”
“我欺人太甚?”余娇气极反笑,清亮的杏眸如一汪寒潭碧水,直视着余汉山,“你们三房的龌龊心思谁人不知?你说自个儿是长辈,又哪里有半分长辈的样子?张口闭口就要打死我,你当我真怕你?当初那一顿毒打我都记在心上呢!你不用再日日提醒,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清!”
她鲜少动怒生气,从小到大爷爷都教导她要修身养性,行医最忌脾性莽撞,身为医者心性平和才能潜移默化的有安抚患者的气质。
可在太晏这些日子太糟心了,任誰都能在她头上踩一脚,她今日脾气不太好,余家这几个闹心的东西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全都知晓,索性今个儿就将这几人给收拾老实了。
“您以长辈自居不想下跪学狗叫也成,余谨言余谨书不算是长者吧?他们下跪叫的欢实,银子我照给!”余娇唇角勾着讥诮的笑容,继续道。
两个儿子就是赵氏的心头肉,哪里容得下被余娇这么作践,满腔怒火‘滋’一下就烧了起来。
余汉山哪里听得了她这么狂悖的话,顿时暴跳如雷,扬起巴掌就要打余娇,一只手从斜后方伸了出来,精准无误的捏住了余汉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