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急,不敢再上前抢夺,瞧着余娇平静冷然的面色,分明是撕掉也绝不会给他们。
“你个死丫头!那可是五十两银子,你敢撕了我打死你!”余汉山破口大骂道。
余娇根本不理他,拇指微动,银票被撕裂的缝隙更大,余汉山又急又怕,气的跳脚,却又无计可施。
余周氏一直在房里躲着,原不想露面,可赵氏两个不成器的东西,银子都在眼前了,竟也拿不到手。
她脸上挂着假笑,从房里走了出来,忙朝余娇道,“孟丫头你这是做什么?生气也不能拿银票出气不是?你三叔三婶是想做营生为家里多挣些钱,家里三个哥儿要科考,以后花银子的地方多着呢!等你三叔的猪肉铺干起来,挣了银子再将本金还你,你眼下手里攒的银子也无用处,何不拿出来钱生钱?你可是咱们自家人,余家富裕了,还能少的了你的好处。”
余娇停下撕银票的动作,淡笑着道,“祖母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可我却不是个眼瞎心盲的,银子到了三叔三婶的手上,再还回来?这话你问问他们信吗?您自个儿信吗?我是个目光短浅的,瞧不见日后的好处,三叔三婶想要银子,我说了可以给,跪下学狗叫!”
“孟余娇,你别欺人太甚!”余汉山气红了眼睛,死死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