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机场并没有规定衣着暴露者不能入内。夜叉提着自己的叉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成田机场。抱着手臂等待着从意大利飞来的航班。
航班比计划晚了接近半个小时到达,对于十几个小时的越洋航班而言已可算作准点。夜叉并不着急,懒散地靠着大厅里的立柱站着,直到看到那标志性的白色长发和一旁的红色“爆炸头”才站直了身体向两人走去,接过行李。
“七代目。”先恭敬地称呼站在靠后的人,再叫道“茨木大人。”
AdamTyler的歌声飘荡在白天的高速路上,茨木童子正忙着将醒酒药灌到酒吞童子的嘴里,伴随着“Likeadrug”的歌声。直到一瓶全新的矿泉水被一饮而尽,酒吞童子的眼睛才有了神采,虽然身上酒精的味道依旧浓郁。
将矿泉水捏扁丢在一旁,他靠在座椅上,习惯性地打开酒葫芦,才发现最后一滴酒在上飞机前已经被他喝完,“先去买酒。”他皱了皱眉说道。
“我们的目的地本来就是酒吧。”夜叉说道,他对东京的路并不熟悉,视线一直看着导航,他不喜欢导航仪自带的娇滴滴的声音,他更喜欢那种禁欲系的男声,比如……夜叉想起了什么,舔了舔唇。
夜叉想着几天前收到的消息。正是这条消息